流浪杂技团漂泊大篷车 带着魔术表演上路

下午2:30,合肥的气温逼近35℃,25岁的邓丰树独自一人窝在密不透风的货柜车里午睡,妻子则在地上搭了一个地铺熟睡,一帮孩子在车的驾驶室内看碟片。桥上和旁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呼作响,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。 车上装载着音响、发电机、道具以及大量的生活品

  下午2:30,合肥的气温逼近35℃,25岁的邓丰树独自一人窝在密不透风的货柜车里午睡,妻子则在地上搭了一个地铺熟睡,一帮孩子在车的驾驶室内看碟片。桥上和旁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呼作响,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。

  车上装载着音响、发电机、道具以及大量的生活用品。将车子停在大桥下和废弃的房子里是他们容身的最好选择,每日三餐用自带的炊具做。半个小时后,邓丰树从车上钻了下来,再过一会,他们将去寻找晚上演出的场地。他们没有固定演出场地,也不售票。“杂技在我们那里是重要的谋生手段,主要依靠围观者给的赏钱,一天少的时候只收入几十元,连油钱都不够,最多也只有三四百元。”安敬星说他已经跑遍了大半个中国。

  下午4时许,他们发动大篷车,因为刚到不久,他们对合肥不熟悉,因此必须早一点出发寻找演出场地。对他们来说,早已经习惯了城市管理的规则,都在二环以外的管理人员稍微松懈一些的居民区寻找场地。“本来演出收入就很少,再缴管理费,就没有办法生活了。”他们一路走一路看地图,三个大篷车最后分赴三处,这样他们可以多两个挣钱的地方,安敬星的大篷车最后停在习友路附近的一个小区边。天很快黑了下来,安敬星让自己的女儿招呼其他孩子布置场地。“快来看罕见大老鼠,看空中飞人,演出即将开始……”灯光下,浓重的皖北口音伴随着强烈的音乐声飘荡在夜空中。

  晚上7时许,场地周围聚集了零零散散的几十名观众,安敬星有点失望,但还是准时开演。演出以孩子们为主,安敬星只是客串了一个魔术。一个多小时下来,收获的赏钱不到100元,这些还不够他一家人一天的开支,这样的日子对他们这样的流浪杂技团来说已经习以为常。

(责任编辑:水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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